沈末来到鞠芳斋。
还没有的时候，他每走一步，那股神秘的力量就增加一分。
当走进来时，反而没有了。
“怎么回事？”
沈末正纳闷，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地方，都出都是摆放整齐的古玩字画。
很有秩序，人也不少。
就在这个时候，沈末看见一个人。
扭头就走。
“哟哟，沈末，沈大少，哈哈哈。”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天下何处不相逢呀，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傻鼻！”
程少，程绍军。
突然从透明喝茶室钻出来。
“好狗不挡道。”
沈末冷冷开口：“警告你，还没找你算账，请你让开。”
“否则……”
沈末进来没有看见鬼眼大师，也明白李初一为什么说鞠芳斋老板蠢材了。
鬼眼大师的儿子在，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就知道跟程绍军一起。
泡妞，打架，胡吃海混，还欺负一些店铺，收点保护费。
就是一个小地痞流氓。
程绍军双手掐腰，踮脚，一副居高临下：“否则，否则怎么样？”
一脸猥琐的拍拍沈末脸。
“啥意思，否则，你还能当场办了程少呀，你不就是个废物啊。”
鬼眼大师的儿子汪晓庆，肥胖的身子，臃肿的像猪，一摇三晃。
沈末见过汪晓庆几面。
不熟悉。
沈末不想搭理他们，抬腿就走。
但。
那股神秘的力量，像是扯住沈末衣角，都感觉头发丝要站起来。
嗡嗡。
突然，沈末感觉心疼。
莫名的心疼。
转身。
又扫视一眼，想发现这股神秘的力量从哪儿发出来的。
“特码的，你妹妹没吃上，可惜啊。”
“都怪白帅那个混蛋，找了一群废物。”
“来来来，哥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给你妹妹打电话，老子开房间。”
“让她洗刷干净等老子。”
沈末置若慰问程绍军的屁话，依然扫视找，扫过一些古董花瓶。
不是。
又扫过一些雕塑。
也不是。
但。
他的心，却越来越疼，后背都在冒汗，旁边的程绍军与汪晓庆嘻嘻哈哈。
突然！
嘭！
沈末被踹了一脚，是程绍军踹的。
哗啦！
沈末倒在一个架子上，怀里的天问剑也输出去，帆布开了。
程绍军，手指弹弹一身阿玛尼，捯饬一下连苍蝇都站不脚的发型。
“尼玛，这么不经踹。”
“他妈你在医院的威风呢，拳打脚踢白帅的雄风呢，拿出来啊。”
“装鼻，吃软饭吃的腿软啊。”
突然。
沈末哪里有时间照顾他呀，身下压了一块红布，漏出一角。
好像是一幅画。
哗啦。
沈末扯开红布。
整副画露了出来，瞬间，沈末的心又开始剧烈的疼痛。
他确定。
就是这幅画发出来的神秘力量。
独臂老尼！
画。
呈现古朴的灰色，并没有装裱起来，上面还有一些灰尘。
估计是鬼眼大师也觉得不值钱，收了之后就藏在架子后面了。
只是。
画上的独臂老尼让沈末倒吸一口凉气，分明就是文英彩。
而她。
正拿着一根带刺的藤条，在鞭打一个小姑娘，小姑娘跪在地上。
蜷缩着，捂住半个脸，后背已经被打的有血迹了。
轰！
这个小姑娘貌似苏若雪，虽然只能看到一半的脸，太残暴了啊。
嗖！
沈末心疼的更厉害，是那种拿刀割肉的疼，嗜血的钻心疼。
并且，在往心尖上撒盐。
疼痛剧烈。
让沈末满头大汗，汗珠子砸在地上。
“疼，好疼。”
“怎么会这样？”
嘭！
“尼玛，疼就对了。”
嘭！
“你不疼，老子不爽。”
嘭！
“没听见老子说的话，给你妹打电话，洗刷干净，等老子。”
沈末被踹了三脚，踉跄站起来，想伸手去拿画。
但。
倏然之间。
心，居然不疼了。
让沈末迷惑，但是，又明白了，这是一种预知的警告，或者说托付。
程绍军又是一掐腰，嘻嘻哈哈：“尼玛，吃软饭吃的真虚了呀。”
“满脸大汗，苏若雪够猛的啊。”
“老子就说嘛，他妈你一个废物，怎么会武功啊，看来是白帅比你还废物。”
心不疼，也该狠了。
沈末整理一下衣服，上前，眼神一寒：“知道拍我脸的后果吗？”
“他妈你，什么后果？”
程绍军不以为然，伸手又拍。
“老子就想知道什么后果，难不成你废了老子，哈哈哈……哈……”
咔嚓！
沈末直接握住他的手腕。
咔嚓一声。
手腕断了：“这就是后果。”
嘭！
直接一脚踹飞，踹出门外，程绍军没有想到啊，不是吃软饭吃的虚吗？
还能爆发？
下一秒。
沈末不会放弃，走过去，一脚踩住他的脑袋，冷冷出口。
“后果？”
直接脚一使劲，一扯。
程绍军少了一个耳朵，瞬间鲜血满脸，热热乎乎的。
“给你留个记号。”
嘭！
又是一脚，踹出五六米，这些程绍军懵逼了，不但懵逼而且破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