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黑猫？”苏墨深深地蹙起眉头，总觉得这两个词语听起来有些熟悉，她艰难地在自己的记忆中仔仔细细挖掘了一番之后，这才总算找到了让她感觉到熟悉的源头，“这个应该是……阿北你和我第一次去那个奇怪的必须要戴面具进入的酒吧时，我们两个选择的面具吧？”
“嗯，是这样没错，不过……还不止这样。”顾北摸着下巴，一边回忆一边叙述者，“墨墨，在你的记忆里，我们那是第一次去那家酒吧的，对吧？但是那里的酒保也好，兜售着奇怪货物的奸商也好，看上去都认识我们，而且还一副特别熟悉的样子……”
“会不会……他们只是单纯把我们认错成别人了呢？”苏墨有点紧张地问道。
顾北看着苏墨的眼睛，无言地摇了摇头，“很遗憾，恐怕他们认识的人，的的确确就是我们两个。因为我的身体里的确还有着另一个名为‘小丑’的人格，而看他的样子，他跟那个酒吧里面的人看上去也的确是认识的。”
“诶？？”苏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阿北身体里……还有一个人格？”
“嗯……听他说，他应该就是代表着我失去记忆那一段时期的人格吧……我跟真理她说过的，你们的记忆现在应该是共通的吧，应该能找到相关的画面吧……”
苏墨又皱着眉头，看起来应该是努力地在头脑中翻找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行，找不到，说是能看到别的人格的记忆，但是只能看到一些表层的无关紧要的记忆而已，特别是那个叫什么真理的，把自己密封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到，真令人生厌。”
“这……这样啊……”顾北尴尬地附和着，看起来苏墨脑内的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复杂啊……
“话说回来……”苏墨微微攥住拳头，“阿北你真是什么事情都会跟那个真理说呢，相反地却是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这个么……”顾北尴尬地移开了视线，“可能是因为真理看起来很聪明的样子，所以我遇到了一些不明白的事情都会下意识地会向她请教吧……”
“哦？所以这话的潜台词就是说我看起来很蠢么？”
“没、没有啊？应、应该说，真理她会的都是些小聪明，墨墨你有的是大智慧，所以说……”
“大智若愚？？”苏墨挑了一下眉毛，“那不还是看起来很蠢吗？”
“额……这、这个……”
“还有，真理你听到了吗？他说你会的只是点小聪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