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轩这就感到奇怪了：“村民们用自己的劳动换的的钱，怎么能说是贪心钱呢？”
杨老皱眉：“那里面有些人，明知道里面的东西动不得，不阻拦你们还帮你们一起挖山，你看看那座山，现在还有什么山的样子！
就像这个村庄你看看，还有什么村庄的样子！”
莫轩对于杨老突然的激动感到理解，也许这个老人用尽一生想要守护这个村子的原样，维持着表象，却因为他们的到来，因为那座墓葬，全然变了。
莫轩上前安抚着杨老的情绪：“杨老，您别生气，对身子不好，您不想说，我便不再问了。”
杨老气的连连起伏的胸膛这才稍微缓和下来。
莫轩听从杨老的话，将桌子上放着他带来的水果和保健品提起，准备离开。
“杨老，下次有空，我再来拜访您。”
莫轩刚走几步，就听身后杨老似是叹息的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原本已经走了好几步的莫轩因为这几句诗生生的停住了脚步，他转过身，疾步走到杨老的面前。
“这几句诗我也听过！”莫轩有些激动道。
杨老扯了扯嘴角：“这有什么，这首诗很多人都听过……”
“我的意思是，我听一个女人念过，虽然您可能不信，但是她大概是那座墓的墓主。”莫轩打断杨老的话补充道。
这下愣神的人成了杨老，他抬头，两个手抬起捏住莫轩的脸，将他的脸拉近，瞪大眼珠，似要看穿眼前这个人。
良久，杨老放开莫轩，感叹道：“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