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狗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回家是另一说,总之下场不是很好。
话说回来,邱谭明这边还急着呢,此前去找郎中的那些人,有道近的已经到着郎中回来了。
“郎中来了,郎中来了…”
一人从外面一直吆喝到进楼再到二楼。
郎中进了屋,邱谭明赶忙请过来,让郎中给宋忠看看。
邱谭明在一旁帮忙扶着,郎中就望闻问切的给宋忠好好看了看。
“怎么先生?”邱谭明焦急道。
郎中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
邱谭明一看就明白意思了,但是不甘放弃,急忙说:“您就没有个办法吗?有办法……”
邱谭明话没说完,又一个郎中来了。
先前来这个郎中自知自己没这个本事,所以赶忙靠边站,给让开路来。
第二个郎中“接班”,凑到前面来,也是望闻问切,看了看,犹豫了下后摇摇头。
邱谭明一见倍感绝望,就在这时候,第三位郎中又到了。
第二个和第一个一样,靠到一边去。第三个郎中接手,与前两个人不同,他则是撩开宋忠的衣服,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看。
“先生您看怎么样?”
郎中先是犹豫着点头,但快又一摇头,让人搞不清楚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是有办法还是没办法。
邱谭明实在等不及,忍不住又问一遍:“先生您有没有办法啊!?这人命关天啊。”
第三个郎中面带为难:“嗯…难啊。”
“难您也得给治啊,这人命关天的事,您放心,钱一分不少给您。”
第三个郎中犹豫着一点头说:“好吧,这样,找人烧开水,拿大盆,上面放上木头板,木头板中要缝隙,像蒸笼一样,再把他衣服脱了,人放在木板上拿热气蒸,看看这样能不能把身体里毒带出来。”
这郎中都说了,那肯定要准备啊,邱谭明麻烦老鸨子,老鸨子再打发下面的人去做。
烟花柳巷里大木盆啊、木板都有,借着后厨的灶台烧水,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准备当中。
就当准备的差不多时,第四位郎中,也就是最后一位郎中到了。
真得说这宋忠人缘不错,一听是宋忠出事了,几个郎中没一个推辞的,大半夜的穿上衣服就来,尤其是这位有心,来之前特意问一下是什么毛病。
去请郎中这人也不太清楚,看样子像是中毒了,所以就跟这郎中说中毒了。
这第四个郎中一听是中毒,特意去拿了些能解毒的草药。
前面那两个郎中是真没什么事可干,但也没急着走,留下来帮忙打打下手。
认识了一下,第三个郎中把他的方案跟这个刚来的说了说,第四个听完觉得没问题,一点头,然后把自己带来的草药递出去,让伙计放到木盆里。
一会儿的功夫水烧完了,一群人抬着宋忠架到了木盆上。
门窗关严,屋子里不一会儿就雾气腾腾。
邱谭明这些人全都外面等着,屋子里就留下后面来的那两位郎中。
一行人在外面也不算闲着,该烧水还得烧水。总而言之,来来回回没少换热水。
转眼间到了天亮,这个“蒸疗”算是结束了。
两个郎中招呼人们都进去,邱谭明第一个进屋,一看宋忠人坐在椅子上,眼睛已经能睁开了,虽说气色看着不太好,但是看样子已经脱离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