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担心她固然是为她好，但是这么看着她，太容易被警惕性极强的zeus看穿了。
不，准确的说，zeus已经不相信她了。
否则他不会说出刚才那一番话。
明月锦搭在膝盖上的手蜷成一团，却回过头去，佯装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明月锦希冀以这种表现骗过zeus。
“呵……”zeus看着明月锦略显拙劣的表演，眼神冰冷。
毕竟还年轻，明月锦就算怎么演，都没有真正经历过许多大事情的人的那份沉稳。
“我可是一直很相信你。你这么对我，我会伤心的。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zeus看着明月锦的眼睛，如勾魂的地狱使者一样说道：“我一伤心，就总想先杀几个人，来抚平心头的燥郁。”
明月锦的背脊阵阵发凉。
恍然间她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和zeus在一起相处时的时光。
zeus几乎不到两天就要杀一个人。
反正杀人对他来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容易。
他处在黑暗的地方。在真正抓住他之前，他永远不需要为他的罪行负责任。
zeus麻木不仁，那些人的命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明月锦预感，如果这一次再抓不到zeus，他一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但是明月锦还是想尽力最后试一试，获得zeus的信任。
“我的确是一个人来和你见面的。也没有安排什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怀疑我。”
zeus恼怒道：“不用再做什么解释。我有眼睛。你忘了我原来是学心理学，做心理画像分析的吗？”
他突然提高的音调吓了明月锦一跳。
而且，他说的没错。
那些人异样的表现，还有明月锦不经意间流露的微表情，都已经和zeus说了真话。
但是在极度气愤的情况下，他的嘴边竟然又洋溢出几许的笑容。
冷冷的，诡异的。
“你们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霍雪眠了。这一次把她带走，我会把她变成我最忠诚的工具，让她做那些你们厌恶的，黑暗的事情。记住，是你们害得她这样的。”
“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