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果然都是老狐狸。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她，姜还是老的辣。
片刻后，明月锦说道：“我觉得你们或许知道一点，但不一定是完整的故事。所以你们不能将话轻易说出口，因为那样一来，就很容易被我看出你们所知的东西不完整。”
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明月锦继续道：“你们不说，那就让我来说。寒江氏几千年前，曾经遭遇过灭族之祸。为了保护这一族不被赶尽杀绝，他们一路向西逃亡，躲进了大雪山里，在另一个地方创造了另一个相似的世界。”
明月锦说道灭族之祸的时候，并没有从他们几个人的眼中看出任何惊讶的意思。
看来这件事情，他们应该都知道。
明月锦继续说道：“那时候寒江氏因为是异类，所以不能为世所容。在被人揪住一个错处以后，就要将一族的人屠杀殆尽。手段残忍，连襁褓中的幼童也都不曾放过。”
这时候他们几个人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许动容的神情。
似乎终于有一件事情，能够引起他们的讶异了。
明月锦沉声道：“一场灭族之祸让他们不得不蜗居一隅。”
爷爷不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一直不想让她回到凡世里来。
就连从来没有到过这个世界的寒江冷檀，也因为几千年的灭族之祸，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敌意。
为什么？因为他知道恶意不会随着时间的长远流转而消散。
即便明月锦那时候用他没有来过这个世界来否定寒江冷檀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她也不能告诉自己，这个世界已经完全改变了。
“沧海桑田，几千年了，这个世界对他们的恶意依然存在。远的不说，造神计划，就想要利用寒江氏的族人们获得不一样的力量。”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了，“这个世界对谁都存有恶意。”
言外之意，就算不是寒江氏，也一样会面对这样那样的问题出现。
明月锦不能用这样泛泛而谈的话，来做一个例证。
“可你们也对寒江氏抱有恶意。”明月锦说。
如果是别人对寒江氏有恶意也就罢了，那是他们心底的欲望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