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琰白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zeus对明月锦笑了笑，就听她问：“你说过的话，算数吗？”
zeus扬了扬眉。此时此刻，他分明身处绝境，脸上却透出光彩来。
他曾经对来到自己身边明月锦说过一句话——如果你有一天注定要背叛我，那么也请你亲手杀了我。
他不能死，尤其不能因为别人而死。
因为杀了他，是他曾经许诺给明月锦独享的权利。
他不止一次违背过自己的诺言，就算是上一秒信誓旦旦说过的话，下一秒也可以翻脸不认人对将枪口对准对方。
但是当明月锦问他，他说过的话算不算数的时候，他却突然想要遵从自己的诺言一次。
“所以，你是来宣判我的死亡的吗？”zeus问道。
明月锦摇头道：“我不是来宣判任何人的死亡的。你总说你需要救赎，需要一个人拉你出深渊。我拉你好不好？我拉你上来！不要再让更多的人死了……”
“拉我上来？”zeus看着明月锦，眼中露出几许期待。
明月锦见zeus一点点的卸下身上的盔甲，认真道：“对！我拉你上来，你想要让我和你一样走进深渊，其实是想要一个陪伴不是吗？也许，你可以走出你的世界，到我的世界里来呢……”
但是，就在明月锦以为她要劝住zeus的时候，zeus却突然恢复了一派冰冷的神情。
“我永远不会到你的世界里去。”
他属于黑暗。
这件事情从很久以前就注定了。
接着，他抬手指着一旁举枪对准他的霍琰白，揭露了一个真相。
“你来，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为了救他啊。如果今晚走上这座山崖的人里没有霍琰白，你还会回头来找我吗？”
他不是傻子，明月锦没那么容易骗的了他。尤其是当他确定明月锦之前一直都在假意接近利用他以后。
明月锦解释道，“很多事情没有那么多的绝对，我是想要救霍琰白，但是也想要救你。你不用走到那么极端的地方。”
明月锦说着，看了看那几具行尸手上抓着的手榴弹。
zeus操控他们靠的是意志，只要他表达出了这样的想法，那些行尸随时可以为他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