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算得上可靠吧,恶作剧什么的也只是普通范畴,玩个模拟宇宙还能被星神找到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运气。
宁鸿卓感觉其中必有蹊跷,难道阿哈这么闲的,全宇宙到处找人玩吗?
好吧,那好像确实是这样。
“对了,模拟星神阿哈离开的时候一直喊着【阿哈真没面子】,这是什么意思?”
“容我想想”,瓦尔特沉吟片刻,“这句话真的是星神的意思吗?我倒是知道阿哈信徒有时候会觉得信仰阿哈没面子,因为你要是说你是其他星神的信徒,哪怕是持有敌对态度的势力多少都得给你点面子,但如果你要说你是阿哈的信徒,别人只会当你脑子不好使。”
“..........有趣。”
“不过还是要小心这群信徒,引导事件发酵正是他们擅长的事情,如果真的碰见了一定要谨慎,星核猎手中都有获取预言的手段,对于阿哈的信徒来说,他们也很擅长这种预测。”
“没问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就先揍他们,欢愉命途真的让人后怕。”
宁鸿卓指的是自己头上挂着几排文字,但是他完全没有感觉到所谓的祝福有什么用,你这命途逗人玩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瓦尔特无奈,又多嘱咐了一遍,“虽然你是律者,但是对于行走在命途的修行者而言,彼此之间的实力上下限差距极大,很难说对面是否隐藏实力,总之万事小心。”
“如果要说会在无意中招惹别人的角色,你要不要看看对面的三月七和星?”
宁鸿卓指着正在舷窗边看着外太空的三月七和星,三月七正绞尽脑汁的给星科普外太空的景色,对照着自己的照相机比比划划,星双手撑在玻璃上,时不时还探着脑袋从三月七的肩膀上越过视线,随着三月七的讲述低声赞叹着。
“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变得这么好了吗?”瓦尔特赞叹。
宁鸿卓耸耸肩,“共患难很容易提升感情,对于列车组而言这也是好事吧,虽然感觉她们两个会惹出什么事情来,这也是我的预言。”
“这不算吧,只是针对性格的推测”,斜靠着沙发的丹恒接了一句。
“你这个屑前辈还敢说我”,三月七听到了这句话,扭过头拉着眼皮对宁鸿卓吐舌头。
沙发上的三个人哑然失笑,元气到这种程度确实让人喜爱。
“说起天才俱乐部,你知道那个人吗?”瓦尔特又想到一件事,“#01赞达尔·壹·桑原,他是天才俱乐部的创始人,也是传说中创造了博识尊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也是虚数之树理论的首位提出者。”
“他认为银河是一棵虚数巨木,被阻隔的星系则是一片片树叶。因此,只有直接从虚数中获取能量的星神以及被星神赐福的令使,才能够穿过被虚数能量填充的空域,进行星际旅行。也正因如此,每个诞生文明的星球才会如此相似。”
“是啊是啊,相似到在地球上也有两个人提出同样的理论”,虽然宁鸿卓的话听起来像是认真说的,但瓦尔特还是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手杖。
“宁先生,这种事情就请不要调侃我了。或许世界上有无数个平行世界,曾经借助天外之人的前哨站,我也遇见过另外的无量塔姬子。”
宁鸿卓略微停顿,“emmm,那么你遇见几个符华了?”
“算了,当我没问,反正不会有我见过的多。”
现在终于轮到瓦尔特努力理解他在说什么。
随便闲聊一阵后,宁鸿卓干脆直白地询问欢愉的祝福能带来什么,瓦尔特对此也所知甚少,不过老杨确实是个实诚人,直接就承认了自己的力有不逮。
星神的力量来自于祂所执掌的“命途”,但星神的逝去不会影响“命途”的存亡,这个世界上也不缺乏想要取代星神的疯子,或许其中有一些没那么疯的可能了解命途的本质。
对此其他人也没有什么更多说法,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插不进宁鸿卓和瓦尔特说的话题里,而且有意无意的对两位不同世界的老乡对话多给一些空间。
模拟宇宙中的欢愉命途只是增加第二次出手速度,虽然黑塔信誓旦旦的保证虚拟宇宙和现实世界的命途互通,怎么看都应该跟现实世界中的命途作用有区别。
如果欢愉命途代表搞事情的能力,那可能自己勉强符合吧。
宁鸿卓想了想,最好的办法还是找到那些真正的欢愉信徒,当然不能找被阿哈玩坏的那群悲悼伶人,这群坚决抗拒“欢愉”命途的人们,提供以禁欲与苦修冲淡欢愉的诱惑,但很可惜阿哈觉得这很有意思,目前他们用来对抗欢愉的能力来自“欢愉”星神阿哈的赐福。
阿哈耍的好啊!
出于朴素的道德观,宁鸿卓决定寻找假面愚者,作为星神阿哈的狂热崇拜者们,这群家伙追求极致的享乐,往往为了寻求欢乐无所不用其极,总会找到几个能让他站在道德高地上指指点点的角色。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人在列车上怎么一直皱着眉头,你们看小三月和星玩的多开心”,姬子看不过去,端着咖啡想要过来劝劝他们,但高跟鞋踩在帕姆刚拖的地面上,一下子就让帕姆愣住了。
“抱歉帕姆”,在列车长哭出来之前,姬子立刻道歉。
“怎么了,帕姆怎么了?”
三月七就听见了一半,听到好像什么和帕姆有关的事情立刻赶过来,鞋子第二次踩在地面上。
只是这次帕姆没有抗议,反而仔细观察着三月七的脚印,确定和姬子踩的位置重合后长出一口气。
“没事没事,三月乘客继续去看风景就好”,面对三月七关心的眼神,帕姆连忙摆动着小短手。
不明所以的三月七很快被星继续叫回去,询问舷窗外的天体,帕姆这才转过身满脸的庆幸。
能在兔子脸上看到庆幸,宁鸿卓怀疑是联觉信标的功劳。
“帕姆还是这么害怕三月七”,姬子连忙用拖把快速涂抹几下,然后在帕姆的列车帽子上轻轻拍了一下。
“是啊,三月乘客一直是最令帕姆头疼的乘客,她总想用帕姆的耳朵绑辫子戴蝴蝶结,真是可怕,姬子你也多看看三月乘客呀。幸亏有新乘客上来,如果你们喜欢的话就多陪陪三月乘客玩耍吧,就当作帮助帕姆了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