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南看着照片上，丁娇娇发来的内衣照，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磨人的小妖精！”
咔。
房门打开。
赵小南将手机屏一关，看向了门口。
刘慧芬左手拿着文件夹，进到办公室内，看着赵小南笑了笑之后，转身将门关上。
哒哒哒。
刘慧芬朝这边走了过来。
赵小南身子往里让了让，给刘慧芬腾出了个位置。
刘慧芬含笑坐下。
赵小南抓住刘慧芬的左手，一边轻轻把玩一边问：“这么晚开什么会呢？”
刘慧芬笑着回，“婷婷提拔秋绾成了餐厅的总经理，又抽调了几个人去公司那边。”
赵小南点了点头，提拔秋绾的事，谢婷婷跟他说过。
“那你呢？婷婷怎么安排的？”赵小南看向刘慧芬。
刘慧芬回：“我升任公司财务总监，等这边交接完毕，就可以去公司那边上班了。”
赵小南看刘慧芬脸上有忧色，笑问：“怎么这副表情，升职了不开心吗？”
刘慧芬摇头，“不是，我是怕我做不好。”
“要相信自己。你看这边的财务工作你不是做的挺好的？再说有老公在后面“挺”你，既便你做的不好，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赵小南一脸坏笑，说到“挺”字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刘慧芬哪还能不明白赵小南的意思，脸色泛红，似嗔含羞的白了赵小南一眼。
赵小南看着刘慧芬神色，心头火热，右手又开始不老实的乱摸。
刘慧芬抓住了他的贼手，“别，等会儿有人再进来。”
赵小南知道刘慧芬最后还要跟员工对账什么的，只好闷闷的收回手。
“跟婷婷说过今晚不回去了吗？”
刘慧芬轻轻点头。
赵小南嘿嘿一笑。
刘慧芬的脸色更红。
“你先去外面等我吧。”
赵小南点了点头，坐起来后，亲了刘慧芬的脸颊一口，才出了刘慧芬的办公室。
餐厅员工已经走的七七八八。
赵小南出了餐厅大门。
冷风吹过。
赵小南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路上的车子三三两两，行人步履匆匆。
雪夜里的永安县城有些冷清。
赵小南慢步向前，穿过公路，走到了餐厅正对面的一个公交站牌处。
找了一个车站椅坐下，赵小南两手插兜，看着对面自己的餐厅，等刘慧芬出来。
餐厅里灯光昏黄，员工们各自忙碌。
赵小南看着面积宽大，干净整洁的店面，一时间竟感觉有些不真实。
在几个月前，他在这个县城一无所有，现在他已经是永安县城，拥有四家店面的餐饮霸主。
餐厅的灯一片片暗下，员工也陆续走出。
一点清凉落在头顶。
赵小南抬头，就见天空又有雪花飘落。
赵小南从口袋中抽出右手，接住了天上飘来的一片雪花，看了看，赵小南握住右手片刻又松开。
雪花消融，化为点点湿痕。
赵小南露出笑容。
雪是真的。
赵小南抬起头，见刘慧芬和谢婷婷有说有笑的从店内走了出来。
人也是真的。
赵小南从车站椅上站起，目送谢婷婷上车离开之后，这才朝公路对面走去。
刘慧芬左右看了看，在看到赵小南迎面朝她走来时，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赵小南走到刘慧芬身边，右轻轻握住了刘慧芬的左手，“走吧。”
刘慧芬轻轻点头。
街边店铺都关了门，只有霓虹和街灯依旧尽忠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