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记得那么清楚！我要是记性有那么好，我也不至于每次成绩都吊车尾了！”
话落，立刻得到杨善芳和另外一个同伴的眼神赞扬。
说得好！
那人顿时忍不住得意。
苏栀轻笑着点头，“好，你不记得了，那你呢？”
苏栀指向另一个人。
那人一愣，连忙说道：“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我看见你在巷子里吸烟了的！”
最后，苏栀看向杨善芳，“杨学姐，她们都不记得了，你应该记得吧？难道你们集体失忆了？
要不，我们重回一下事发地，帮你们好好回忆回忆？”
杨善芳才不想那么麻烦，直接说道：“你进巷子没多久就掏出书包里的烟盒。”
“然后呢？”
“然后你就背靠在墙上在那吸烟。”
“那我用的什么颜色的打火机？”
“隔着那么远，我哪看得清楚！”
另外两人附和道：“就是就是，太远了，看不清楚你用的什么打火机。”
苏栀笑，“香烟比打火机细小多了，你们看得清我在吸烟，却看不清我用的什么打火机，这话，你们自己信吗？”
路琳很想补刀，但想到来之前苏栀提醒她不要说话，于是默默闭紧嘴巴看戏。
杨善芳脑子也转得快，立刻说道：“打火机是被你捏在手里的，我们又不会透视，哪里看得到！”
“好吧，那我用的打火机有没有盖子这个总看得见吧？”
杨善芳想到外面卖的廉价打火机，笃定道：“没有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