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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完全显露了出来，英气白皙的脸庞，却要显得成熟许多，薄唇的弧度几乎与脑海中的少年一模一样。唯一不相同的是，那双眼眸，一个是漆黑的颜色，而另一个却是血红色的。
沈木白几乎懵了，她有些慌乱的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说，“看来任务没有显示失败的原因就是这个了。”
沈木白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他也是季舒？可是...可是季舒明明就已经死了啊，还是被他给杀死的。”
系统沉默道，“你冷静一下，他应该会告诉你答案的。”
沈木白深呼吸了一下，紧紧攥着手中的小丑面具，瞳孔微微颤抖道，“你是季舒？”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缓缓靠近过来，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
可是沈木白根本无暇去顾忌这暧昧的气氛，她只是盯着眼前这双血红色的眼眸，脑子混乱成一团。
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但是年龄和时间根本对不上，而且季舒明明一直就在她的身边，还是说，眼前这个人只是变成和季舒一张脸的怪物。
想到这个可能性，沈木白身体僵硬了起来，不动声色的偷偷掏出隐藏在身侧的枪。
对方轻笑了一声，按住她拔枪的那只手，用略微低沉的嗓音道，“这个对我不管用，你心里清楚的不是吗？”
沈木白动作顿住，额角的冷汗滑落了下来，突然伸出手，去扯对方脸上的脸皮。
那种温热的感觉根本不像是面具。
男人任由她扯着自己的脸，血红色的眼眸近乎沉溺的温柔，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