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微囧，“我跟他只是出来吃一顿饭而已，哥，你忘了啊，黄华清是爸乡下的那个小孩，小时候还给我摘过葡萄的那个。”
程野看了她一眼，“我知道。”
“每次回乡下的时候，他就会站在院子外边不走，想跟你说几句话。”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车里的醋味又浓了。
“程安心，你跟我解释一下，你刚才为什么没甩开他的手。”
程野盯着人，不放过对方脸上的一丝一毫神情变化。
“哥，你怎么..这样啊。”沈木白觉得有些无语，“我要是真跟人有什么，哪还有你什么事啊。”
“哥就是不喜欢你跟那些男的在一块，说话也不行。”程野抱着人，沉声道，“哥光是想到这些年，家里的醋缸子都装满了。”
他顿了顿，“你要是真跟人有了什么，程安心，你猜我会做什么？”
沈木白瞅着人，眼眸里的戾气让她不由得头皮发麻，主动抱住人，软了声音，“哥，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程野把人抱进怀里，“不好，但是一见到你，什么都好了。”
她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哥，你还回去吗？”
程野道，“哥哥回来看你，等你毕业了，就来接你。”
沈木白有些微怔，但是她不去问是怎么个接法，也不想去问，现在的她只想心安理得的窝在人的怀里。
这个晚上她没有回学校，跟着程野在外边睡了一宿。
稀里哗啦的水声响起。
沈木白躺在床上，心脏有点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她一会儿抓抓床单，一会儿瞪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