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霜实在忍不住，冷冷的哼了一声。
凤九把玩着手中的盖碗，别有深意道：“王振王大人也实在可怜，大女儿刚死，二女儿也遭人毒手。”
“王茹雪死了吗？”李廉眼睛猛地一亮，诧异的问道。
凤九眼底精光一闪，反问道：“难道没死吗？”
李廉面上一慌，急忙掩饰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而已。”
“是吗？”凤九眼睛牢牢的锁住李廉，沉声道：“不过听王大人说二女儿的尸体不见了。”
“何人所为？”李廉心中大骇，故作平静的脸上也有丝丝的皲裂。
凤九摇摇头，淡声道：“不知道！”说着，她看向李廉，眨眨眼，问道：“你说二小姐会不会没死？”
“怎么可能没死！”李廉惊的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妥，想着凤九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心眼，当下他镇静下来，说道：“我也是听王大人所说，王茹雪的死状很惨，所以突然听到你说她有可能还活着，我才会吓了一跳。”
凤九别有深意的‘哦’了一声，继续问道：“听说二小姐很中意你？”
“她怎么可能中意我？”李廉摇摇头，说道：“那都是外面的传言，我对王昭雪的心天日可鉴，除了她，我不可能再接纳别人了。”
闻言，凤九忍不住掩嘴轻咳，没办法，这个李廉实在是太恶心了。
“今日凤姑娘会去如意楼吗？”李廉眼底充满希翼。
凤九眼珠子一转，随即笑道：“李公子是我们赤云国有名的才子，既然本人请客，我哪有不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