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直起身，把手套脱掉，说道：“作案手法生疏，漏洞百出，而且你们想想，一个有计划的杀人犯不会留这么多破绽，这里是尚书府，外人岂是那么容易便能混进来的？况且芍药不过是一个下人，无权无势，能让人用这种极端手法而不被人发现，只能是这个府上的人，而且我发现王大人的夫人李氏对芍药很不满，几乎是憎恨。”
凌雅芙点点头，说道：“属下当时也对李氏的态度感到奇怪，自己府上的下人死了，她反而像是很高兴似的。”
“还有王大人的表情当时也很奇怪。”韩霜难得发表自己的看法。
凤九点点头，沉声道：“韩霜说的没错，当李氏表示对芍药的死深恶痛绝的时候，王大人的脸上有愤怒，也有悲伤。”
“王大人犯不着为一个下人悲伤啊！”凌雅芙不解道。
“走吧，我们去芍药的住处看看！”
“凤小姐，这里便是我和芍药一同住的地方！”在百合的带领下，凤九来到芍药的住处。
凤九打量着四周，漫不经心的问道：“百合，我看你们夫人似乎对芍药很不满，是不是芍药曾经做过什么错事得罪你们夫人了？”
“啊？”百合吓得心惊肉跳，急忙解释道：“哪有的事，我们夫人，人，人很好的，对待下人也很好！”
凤九幽幽的睨了眼惊慌失色的百合，眼睛微眯，没有说话。
检查了一圈，凤九这里敲敲，那里翻翻，最后她走到床前，掀开床上的褥子，敲了敲床板，里面传出来空洞洞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