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沉，凤九沉声道“你是谁？”
那人的眼神始终未离开过凤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爱恋凤九的呢，只有身处其中的凤九、韩霜、凌雅芙、柳如烟知道这个人身手很厉害，几乎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是杀你的人就足够了。”那个人说话一如他这个人，阴沉沉充满死气，好似从地狱深处飘荡出来的鬼魂，让人不寒而栗。
闻言，凤九轻笑出声，灰衣男子僵硬的面容依旧没有起伏，“你笑什么？”明明是疑问，从这个男人嘴里面说出来便成了陈述。
“想杀我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说着，凤九眼睛一眯，眼底寒光一闪，冷声道“知道他们的下场吗？统统都去见阎王了！”
灰衣男子没有说话，脸上依旧是阴森森的表情，仿佛没听见凤九的话一般，眼睛木然的看着凤九，一阵风吹过，连眨都不眨，好像一尊百年没移动过的老旧雕像。
凌雅芙打心眼里讨厌这个人，觉得他死气沉沉，离这么远，她都能感觉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死尸气息。
其实凤九心里也不轻松，这个人她看不透，往往看不透的人才更可怕，因为你不知道对方到底多深多浅更遑论武功了。
凤九知道再等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和柳如烟对视一眼，两个人心领神会身子往后一跃穿破那一层阻碍便往后冲去。
她们这边一动，灰衣男子也动了起来，枯瘦如柴的身体像是被风吹起来似的向凤九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