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柳如烟的怒吼，“扑通”一声韩霜跪在地上，眼神坚定没有犹豫的看着凤九，沉声道：“主子，请您饶过凌雅芙，一直以来她对您忠心耿耿，如果非要罚，那就罚我吧！”
被柳如烟拉住的凌雅芙定定的看着韩霜，心里却翻江倒海，陌生的情绪袭卷她的心头，她不解的凝视着面前那个挺得笔直的背影，这个人为什么甘愿为她做到如此，甚至牺牲自己的性命？
“韩霜……”凌雅芙迟疑的喊出声：“你……”突然她愣住了，她要问什么，问你是不是脑袋秀逗了，还是发烧烧糊涂了，居然想替她抗罪！
靠在榻上的凤九暗翻个白眼，这凌雅芙平时看着挺精明的，怎么一到自己身上就糊涂起来了，这韩霜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暗叹口气，凤九清清嗓子，说道：“既然这样，如烟，就按照韩霜说的做，把他拖出去砍了！”
“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柳如烟张大嘴巴呆愣着站在原地。
心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下，凌雅芙只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和韩霜一起跪在凤九面前，表情决绝道：“主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请您处罚我吧！”
抚了抚衣袖，凤九漫不经心道：“韩霜，你的好意人家可不领情呢！”
闻言，韩霜拉住凌雅芙的手臂，怒道：“你疯了你！”
近距离的接触，凌雅芙发现韩霜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看着对方眼底清晰印出自己的身影，凌雅芙的心一颤，脑海一片清明，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嘴角一勾，凌雅芙反手握住韩霜的手，嫣然一笑，反问道：“你不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