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轻点儿。”
“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
“握紧它上下摇晃，别太激烈了。”
“好了……”
“轻些，轻些……哎呀！”
“啊……要紧不？”
“都是你，叫你轻些不听。你看，喷的我身上粘粘的湿湿的。”
“刚才手抖了一下……原来开香槟真的会喷出来啊。”
张少云取来纸巾，将周小凡身上沾着的香槟酒水擦干净，擦到胸口时更是“卖力”。
周小凡脸一红，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张少云嘿嘿一笑，伸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挨着她在床沿上坐好，取过两个高脚玻璃杯，倒了两杯香槟酒。
周小凡接过一杯，小抿了一口，道：“也不怎么好喝呀。”
张少云：“听说这酒老贵了。好不好喝在其次，主要是酝酿个气氛。香槟用来调情不错呢，嘿嘿……”
周小凡嘻嘻笑道：“笑的这么坏，心里肯定没打好主意。这酒里不会下了那个啥吧。”
张少云作沉思状，郑重道：“按照你的思路，‘那个啥’应该是指春药吧？”
周小凡在他腰间掐了一下，哼哼道：“这么漂亮的姑娘，你这个坏人当然会打坏主意了。”
张少云：“我靠，对付你还要用春药？我往那一站对女人来说就是一副最强效的春药。”
周小凡坏坏地扯着他的上衣，笑道：“你将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这副药的效果有多强烈。”
张少云端起酒杯，轻声笑道：“两个月没见，想死我了。别急，先说会话调整一下情绪。”
周小凡白了他一眼，道：“我才不急呢。”
张少云与她碰了下杯，俩人手捥手喝了交杯酒。
周小凡道：“对了，我一直想问来着，你怎么住在这么气派的大房子里啊？”
张少云道：“还记得那个刘芒不？”
周小凡点点头：“那个色色的司机是吧？”
张少云：“呃……你这个形容还真够精准的。对，就是那个家伙。不过他现在离开了。”他将刘芒跟卖花女的事简略地向周小凡说了一下。
周小凡听完后吃惊道：“原来卖花女的眼睛是他弄瞎的。那个卖花女真可怜。”
张少云闻言似是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缓缓叹了口气，轻声道：“真正可怜的是刘芒……自己所爱的人被自己伤害了，那种滋味真的很痛苦。”
周小凡嗯了一声，忽然抱紧张少云，道：“少云，你以后不能伤我的心，知道吗？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如果你不要我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眼中泛起泪光，哽咽道：“我现在真的离不开你了，一分一秒也离不开。”
张少云温馨一笑，轻轻替她擦拭眼角的泪，笑道：“傻妮子，在这个世上，我伤害谁也不能伤害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他说这话时忽然感到心脏有种微微的刺痛，让他有种莫名的窒息和心虚感。
他不由想起了薛清风，那个自己也同样做过给她一辈子幸福的承诺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