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凡看着女孩懵懂的样子，心中便觉得有什么堵着一样。
“我想要的……”厉凡眸子盯着女孩的双眼。
白芷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虽然她已经十九岁了，可在这个位面还不算成年。
他这是要做什么？
“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你就答应？”厉凡声音低沉的问。
他本想用自己的行为慢慢去侵入女孩的生活，静静的陪在她身边，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里。
他本以为自己这样子做，久而久之女孩会在不知不觉中也爱上他。
可他刚才一问，完全打消了他内心里可笑的想法。
女孩对他竟只有尊敬和感恩。
呵。
“那要看你要什么。”白芷眸子转了转，没再直视着厉凡。
厉凡见女孩逃避的眼神，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猜测。
再加上以前发生的种种事情……
“你是不是都知道？”厉凡忽然问道，帅气的脸更加靠近白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孩的脸庞上。
白芷眸子闪躲。
如果她说自己都知道，那她以前那些装作不懂的挑逗不是都露馅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白芷说着就往后退，想要逃脱厉凡的钳制。
白芷不知道，她这幅紧张否认的模样无疑是不打自招。
否则一般人都会问，知不知道什么。
可她却直接否认了。
厉凡看着女孩这幅紧张的样子，心中有了底。
厉凡唇角勾起淡淡的笑，脸更加靠近白芷。
“你知道。”厉凡语气确认的道，嗓音不自知的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