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纾渐渐熟练了操作,到处飞和走路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哥哥,咱们比赛谁先到那最上面吧!”
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屑和嘲讽,“你确定要跟我比?”
“怎么?你看不起我啊!”
陆允谦僵持不过,还是跟她比了。
纾人儿很自信的从原地往最上面的宫殿飞,结果飞到一半的时候发现翅膀没电了?
再看看那边,谦人儿直接跳上了一直大鸟的背,很快就被护送上了最高层。
林安纾瞪大了眼睛,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
“不是吧,这鸟还能骑?”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她算是颠覆认知了,原来随便一盏灯都可以给翅膀充电,不止是鸟,连水母都可以骑。
不止如此,她还兑换了好多的翅膀和头发,现在的纾人儿已经是个小靓仔了,甚至还有一些同路的玩家朝她递蜡烛。
毫无疑问,谦人儿拉着她就跑,丝毫不给那些人**何机会。
......
夜半,一个戴口罩的女人被常管家带着进了谭彦的房间。
他本来已经打算睡觉了,结果看清来人的一刹那差点没惊讶得晕过去。
“莹染?你还活着?”
女人摘下口罩,面上都是被火灼伤过的痕迹,这些痕迹一看就许多年了。
莹染怕吓着老爷子,摘下口罩只是表明她不是骗子,这次来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彦叔叔,是我,我没死。”
当年那场大火,她险些丧生,最后不知是被谁救了,所以侥幸活了下来,只是她面容尽毁,去了好多的医院都说做不了。
莹染从小自卑,她不愿意自己这个样子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更别说是出现在谭永愉的面前。
相当初,两人都已经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结果居然受到了对家谋算,差点就被烧死在仓库里面了。
女人掏出一张照片和病例书摆在谭彦的面前,连呼吸里都透露着无助。
照片里有一个小男孩,依稀可以看出鼻子长得很像谭永愉。
他一惊,不知是高兴还是忧愁,“这孩子是?”
女人点点头,“对,这是您的孙子,永愉的儿子。”
她独自抚育这孩子长大,现在孩子已经二十多岁了,只是身子弱,因为母体受损的原因,所以腿脚不太好,年纪轻轻已经坐上了轮椅。
莹染说着说着直接跪倒在了谭彦的面前,老爷子赶忙想要把她扶起来,“莹莹,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要不是被逼到没有办法,她绝对不会再回到这里,毕竟当初谭永愉对她说了那样绝情的话。
只是她不知道那是气话而已,一时当了真,所以记了一辈子。
“彦叔叔,求求你,帮帮我,救救我的儿子,救救他!”
这些年阻止她回国的出了自己毁容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从她当初出院开始就一直受到威胁和恐吓信,那人不知道在哪里监视着自己。
无论她带儿子躲到哪里都还是会不停的收到一些惊悚的物件。
那人告诉她不准再回国,还有很多禁止事项,她一个女人孤苦无依的,所以只能照做。
之前都没出过什么事,直到前些天儿子在下班回来的路上不见了踪影,只剩一副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