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头,天黑请闭眼。”
女孩儿恶作剧似的将脑袋撞在他喉结上,差点没把人给弄去世了。
他猛然躲开,只觉得有一点骨头碎裂的感觉,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撩她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来阴的。
“纾纾,够了......我错了了,再也不胡乱撩你了。”
陆允谦的声音很低沉,还随手把一个包放到了自己身前,他得找找有没有纸巾,不知道自己的喉咙流血了没。
约莫过了两分钟,空气安静得可怕,他们都没再说话。
那人的喉结实在是被撞到有些疼了,甚至能感觉到喉咙的血腥味。
林某人满脸都是骄傲,兴致勃勃的为自己竖起大拇指。
“嘿嘿,我这学得快用得快的本事还真不错啊~”
每天一个整人小技巧,果然名不虚传。
那人去医务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总是不下半个小时。
林安纾在乘务员哪里要了两瓶饮料,其中一瓶都见底了那人还没回来。
完好的那瓶被好好放在了陆允谦的座位上,她看着窗外的云霞心情无比畅快。
就是这云在天上开着和地上看着差别还是挺大的。
那人没说话,回来的时候脸色总算白回来了。
安纾晃晃那瓶饮料,贴心的插好吸管递给陆允谦,赔笑到。
“哥哥喝水吧,刚才我不该整你的,对不起。”
他心平气和的喝下一口水,那样尴尬的事儿不提也罢。
“那裙子本就是给的成人礼中的一样,纾儿要是喜欢,我让人运回来就是了。”
几张卡片重新塞回她手里,还带着陆允谦手掌的余温。
安纾眨眨眼睛,小委屈的看着陆允谦。
“哥哥你不开心啦?”
明显感觉得到他的语气有些变化了,难不成是自己刚才整得太过分了?
“哎呀,理理我嘛~”
女孩趴在他的腿上,der晃der晃的,那人脸又有些红,声音里面都是压抑和无奈。
“纾儿,喉结开不得玩笑,严重的话会残废的。”
她脑袋上长了好多的问号,可是某度上面明明没说这些啊,刚才实验也证明了这一点。
“为什么呀?”
陆允谦不好说出为什么,还好这飞机山有医务室,否则自己真得死在这里不可。
他眼生飘忽的看向窗外,安纾还在晃着,跟撒娇的小猫似的。
“讨厌,你说话说一半,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身旁那人的声音都已经哑了,艰难的开口道。
“会很危险,真的,多一个人或者少一个人的危险。”
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过安纾对这方面没怎么开窍,蒙了好久才恍然大悟。
因为犯错,脸红到耳根,一点要降温的征兆都没有。
她用外套蒙住头,奶声奶气的说道,“我困了。”
里面是有专门的卧铺的,不过安纾直接倒在了陆允谦的怀里,跟来时一样。
“哥哥委屈一下当我的枕头吧。”
这哪是委屈,简直就是福利嘛。
那人点点头,搂住安纾的肩往自己怀里送,稍微放缓了一下座椅让她靠的舒服些。
女孩身上有淡淡的薰衣草味,从两年前的公交车上,一直到现在。
他闻着这味道觉得安心,渐渐进入了梦乡。
陈生早早开了车在机场等待,飞机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