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的研究所】
——
空荡荡的研究所没有其他人。
鬼南安和兽医来到了博士的研究所后方收集资料。
两人很快找到了类似于资料室的地方。
开始正大光明的窥探里面的实验数据和研究成果。
“阿鬼。”
在翻阅某份数据的时候，兽医开口了：
“你觉得那群孩子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鬼南安仔细查找着有价值的实验报告，将他们挨个从架子上取下来。
他喃喃道：
“一群十岁不到就被拐走。
随后在一个虚假记忆，长期洗脑的〔干净〕环境下长大的小鬼们。
尽管外表看上去和大人无疑。
但心智年龄恐怕连十岁孩童都不如。
—
对于这样一群不正常的单纯小鬼。
你觉得我能说什么？”
“啧，感觉他们有点可怜啊……”
“但这可不是我们该考虑的问题。”
他打开其中的一张卷宗，道：
“倒不如说……
正是因为他们的单纯好骗，我们的计划才能如此轻松。”
“这话真绝情。”
“因为现实不会因为你说的好听就有所更改。”
将手中的卷宗合上，然后又打开下一本：
“强盗就是强盗，恶人就是恶人。
好就是好，坏就是坏。
现实并不会因为你说了几句好话就改变事情的本质。
哪怕是用春秋笔法寻找自己的合理性。
但归根结底也只是自欺欺人。”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我又不是黑沙，你没必要提醒我我们是坏人。
不过话说回来啊，阿鬼。
有件事我一直挺疑惑的。”
“什么？”
“你说……”
兽医放下手中的档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博士这家伙是个天才对吧，研究生命永恒定理的天才对吧。
迄今为止无论是名气还是成就，都不是个简单的小角是吧？”
“嗯。”
“那你说……
为啥就这么一个牛x轰轰的人。
他跟谁合作不好。
却偏偏跟蛇右那个没多大用的老古董？”
“为了资金的支持？”
“恐怕未必。”
兽医摇摇头：
“就我所知道的，早期除了黑鸦想拉拢博士，还有很多其他国家的势力。
那些势力可都不是缺钱的主。
其中有些势力的作风，可以说和博士的理念一拍即合。
——比如帮博士抢孩子什么的。
可偏偏就是在这种前提下。
和黑鸦闹翻的博士非但没去找那些家伙不说。
反而和我们的蛇右搅和在了一起。
你说……
他到底图什么？”
鬼南安并未立马回答，而是陷入短暂的思索之中。
“莫非他和蛇右本就是朋友？”他道。
“这事以前从未听说。”
“还是说因为他俩都是同族，惺惺相惜？”
“这个……不应该吧。”
“那我就猜不出来了，你觉得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
——
—
【零山山顶】
伤痕累累的博士在来到山顶的一瞬便化为了人形。
趁着山顶的树干遮住九鬼的视野瞬间。
他需要感觉把身子变小躲起来。
博士在山顶有一个秘密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