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吧!”宁西元一个脑袋两个大,纠结半天说,“那就我来求我父亲,给你找个机会进宫!不过事先说好了,你进宫可以,但是绝对不要闹事!千万不可以连累我们宁西府!另外马上武科考试决赛就来了,你、你怎么打算的?”
陆楚箫先是点头,又微微一愣,问:“这还有什么打算不打算的?随遇而安吧!”他在想,反正文科他已经内定为状元了,武科是不是也就无所谓了,本来他来参赛也就是为了给厉景杭长脸,省得一提起他就说他是废物,给厉景杭和厉王府丢脸。
这话自然是不能让陆府的人知道,他们如果知道他在陆府待了十几年也没想过给他们争脸,估计会气得肚子疼。
可是宁西元一听他这话倒是不认同了,马上一本正经地说:“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们都听说了,你一个人把陆家三兄弟都打得落花流水的,连鬼畜子李桂都说,你的打法很罕见,按理说是很普通的招数,谁都会,可不知怎么在你用来就变得诡异莫测,尤其是那脚法,他回去试了半日都没学会!”
陆楚箫:......再让他踢一遍,他也不会,都是胡乱打的,能学会才怪......
宁西元自然是不知道陆楚箫在想什么,而是继续碎碎念:“不是我说,要当,就当个文武双状元!我可听说了,咱们威国自立国之初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如果中了文武双状元的那个考生,可以去他国留学一年,增长见闻呢!只是自古至今就只有一人,那就是先朝礼部侍郎劳清远,因而一直不被更多人知晓罢了!”
......陆楚箫愣住了,放在嘴边的酒撒了一脖颈儿,连被蒋奕擦拭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