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楚箫一脸茫然,劳清远和巴扎图同时一乐。
巴扎图先说:“王妃可能还不知道吧,现如今整个京都包括京都周围的街头尾巷都在传一支歌谣。”
“歌谣......”陆楚箫很懵,“什么歌谣?”
劳清远对自己昨日下午就编出来的歌谣很是满意:“笑嘻嘻,乐咪咪,皇帝施粮百姓济。奇兮兮,怪唧唧,王妃施粥驴出气!”
“驴?”陆楚箫愣了愣,随即,想到驴和陆谐音,当下忍俊不已,看着劳清远说,“师父损人,也是一绝!”
劳清远笑道:“这只不过是一首儿歌而已。现下街头尾巷早已传开,这施粮的主意乃是王妃亲自入宫觐见劝说陛下而成,根本就不是什么陆家周旋所得!”
......陆楚箫蹙眉:“怎么,这事儿陆家还有份儿?”
“正是!”劳清远道,“昨夜,在王爷亲下命令出去到处传递消息之时,陆府的人在官府府衙门口也贴了一张告示!告示上说,应陆府陆老太师亲向陛下请旨,故而向各庄各户百姓放粮施种......”
“哼!陆鼎河这个老东西,自己这么多年搜刮百姓,导致百姓家不能回地不能种,如今咱们王妃想法子让皇帝终于松了口来施种,结果他又想把这光往自己脸上贴!真是不要脸!”巴扎图气愤道。
陆楚箫则淡淡没有说话。
陆鼎河、陆楚尧......这几个人,是自己生命前十几年萦绕不散的人。即便是他们待自己极为苛刻,甚至恶劣,他都视他们为自己的亲人,珍之待之。然则,他也没想到,有一日,他们会把自己送出去,以男替女,嫁为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