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楚箫的使臣队列已经走远,陆鼎河方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偏头问褚景炎:“郡王不知何时启程?因为西北开战现如今厉景杭的两万大军已经离开京都,开往西北边境,褚郡王的十万大军应该也快到肖二关附近了吧?”
手里有兵心里不慌的褚景炎笑了笑答:“是的,所以....我明日也要启程去西北了。”
他其实一早就应该走了,逗留在京都这些日子,等的,就是这些不经意而起的变故。之前是等着厉景杭死,现在,是等着厉景杭逃。总之,他等的,就是这些不确定!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些日子竟然又出了这么些的事。比如厉景杭娶了陆家的六公子陆楚箫,还有炽国忽然出使威国,还一口一个质子的要求带陆楚箫回炽国!
对了!陆楚箫,炽国!褚景炎忽然意识到什么,回过头,看着已经只剩下一个小点的使臣队伍,忽然说:“糟了!中计了!”
他的马旁边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叫留德的副将问:“郡王,怎么了?”
褚景炎蹙了蹙眉,不答反问:“那些炽国的使臣呢?那个雪公主呢?”
留德道:“听说昨夜连夜已经离开京都,去向不明了!陛下今晨得知以后就四处派人寻找,还一路往西北而寻,都一无所获!”
褚景炎按了按眉心道:“糟了。我们中计了!”
留德也感觉到事情的紧迫,急忙问:“郡王有何事?不妨跟小的说一说,或许有解决之法也不一定!”
褚景炎越想神色越凝重,说:“只怕是,那个陆楚箫与炽国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之前你我虽然有所察觉,却觉得不是大事。如今炽国人忽然出访,还单要他一人,这就说明,陆楚箫在炽国人眼中极为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