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陆楚箫关进牢房之后,这二人还犹疑了片刻对陆楚箫说:“那个,陆都督,我们二人也是没法子,可汗的命令不能不从。我们两个就在外头,你如果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小的,小的一定会尽力帮您达成心愿!”
陆楚箫恭谦点头后,就自顾坐到那牢房中的石榻上,闭目歇息。
那二人看见陆楚箫看似已经睡着了,这才走了。
走的时候,二人还在闲聊:
“真惨,刚刚认下亲就被亲舅舅关进牢房。”
“是啊,你听说了吧?可汗跟他要玉玺。”
“是啊,玉玺不是在可汗手上?为何会跟一个刚见面的外甥要?”
“哎,我可听说了,当年可汗登基的时候并无玉玺!可汗手上的那个玉玺,是假的!”
“真的?”
“嗯......”
这二人走远了,陆楚箫这才幽幽睁开了眼。
不多时,一个黑影出现。
“王妃。”古月束身而立,淡淡道,“王妃这一招引蛇出洞,可有胜算?”
陆楚箫勾了勾唇,道:“现在蛇头已经出现了,只等他原形毕露了。古月,你且跟着我,看一场好戏吧!”
古月点点头,下一秒,再次消失。
但是陆楚箫知道,古月就在周围,他看不见的地方,一直保护着自己。
将陆楚箫看押之后,康赛逐渐才从盛怒之中缓过劲来。
他问
花车已经空了,被随意放在宫外的角落,四周的军士护卫庄严肃穆,整齐地站在道路两侧。
厉景杭跟着带自己入宫两个护卫,左右看了看,轻笑了一声,恣意潇洒,与当日那个傻傻木木之人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