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整个厉王府的人都没睡好。蒋奕更甚。
他因为陆楚箫喊得太过凄楚,只能守在门口,可是又不敢进去,听了又不忍心,找了两团棉花塞住了耳朵,瑟缩在角落里吹冷风。
古月也下来了,有些画面非礼勿视,他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再呆下去只怕是要流鼻血!
于是,陆楚箫所居的偏殿前,便有了这么一幅画面。一个双臂环剑的侠风打扮的少年倚墙而立,而他的体侧的台阶上,还有一个仆役打扮的少年双臂圈在膝上,将头又垂在手臂上,正在闭目睡觉。
屋子里,陆楚箫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
而厉景杭也觉得此事不可竭泽而渔,不焚林而猎,缓缓为之方得长久,帮他清理干净后,这才将他翻个个回来,让他的脸露了出来。
经过这么一折腾,陆楚箫的脸已经粉中带白,嘴唇也苍白了,呜咽着仿若一只小猫。
他怎么知道厉景杭今日会对自己做这些?他也是今日才知道厉景杭喜爱男色,而自己也才刚刚接受自己好像也喜欢厉景杭的这一事实的。怎么,怎地就......
他觉得,经过这么一遭,他都没脸见人了......
其实,厉景杭并没有完成到底,毕竟陆楚箫的这个身子实在是太弱了,进行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了。他又心疼他,只得作罢。
结果自己就难受得紧,还要搂住他哄着,没多久,陆楚箫睡了,厉景杭没睡着,脸上阴阴的,想起白日里看完戏之后威昱鎏在紫罗殿对自己的种种勾引。
威昱鎏媚眼如丝,衣衫半解,靠近自己,手臂勾住他的脖颈,问他:“看看寡人,不比你那个弱不禁风的王妃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