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情况陷入了僵局,我很清楚我不是宫斗的料,就以我这智商,根本玩不过后宅这伙子天天闲着没事给人挖坑的我搜索枯肠在想现在这局面该如何收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等着林老太太把我叫过去对峙,到时候一切就歇菜了。我甚至诞生了逃跑的念头,什么湘虹,什么玉佩,劳资干脆爬墙跑了算了。不过这大冬天的,我又能跑哪去
也不知道杏儿怎么样了,坐在桌前看到还没有画完的梅花,我一阵心烦,心中无助的感觉甚嚣尘上,一个软绵绵的谁都可以欺负的小姐,画这些梅花有毛线用,有才华又有毛线用。拿起这幅没画完的画就往地位上仍,“哎小姐…您…”云儿见到我发火起来精心创作的画说撕就撕,惊讶地喊道。
此时,张妈推门进来,见到我和云儿都在屋里却满地狼藉,忙把门关上,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递给我。“这是从覃哥儿那里拿到的,当时他正在和李家公子讨教学问,安平就把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
我接过这张小字条,打开一看竟然是熟悉的字体,李锦程的!我在后世无数次见到他用毛笔行书行云流畅的写心得,再一想刚才我在树上看到的批注应该也是他的。我确定了写字的人后,在看字条上的字:“玉佩为假,真品已赠娼妓,我已出门查证,多待半日,无需担忧。”
待我看完这一张字条,张妈又递给我了一封信,示意让我拆开。我裁开这封信上面写着:“莫去赏雪,今将与令尊约临翠阁,共鉴七音磬之真伪,特邀阮妹赴约。”落款是李非鱼,时间在事情发生的前一天,我大呼李锦程果然是一个救命稻草啊
如此一来,便可以解释清楚,为何我会出现落水的地方了,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我去赴约赏琴宴席,第二种可能则是去赴这封信的邀请。我悄声问张妈:“送信的这个人可靠不?”
“自然是可靠的。”张妈回答我说,安平是平日做事最低调的一个,长了一张丢了人海里都认不出来的脸,除了屋里少数几个人外,基本上没有人会知晓他。
“哦”我放心了下来,既然手上有两个重要的线索,我也就能够靠着这两样东西脱身了。
还记得在现代的时候,李锦程告诉我说凡事都不要率性而为,而是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先自己在脑海中推演一遍,想好前因后果,比如说他每次收来文物,都会细细的去考察当时的文物背景,以及里面有什么样的故事,所以在和客户讲的时候,能很快抓住客户的心理。
我坐在椅子上静下心来细细盘点了一下目前有的线索以及我怎样说能够反败为胜,救出杏儿,一步一步需要环环相扣才可以让人信服。如果我没猜错,目前李锦程和覃哥儿已经做好我被叫过去问话的准备了,所以他让我不要太过担忧。
唉,我还没见过他呢,这人就如此帮我,看得出来他真的是对湘虹一往情深。我吃醋了,吃我这具身体主人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