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启安康:
吾厉知秋!大多数人可能并没听说过我这个名字,但提起厉自衡,也许多数人都能耳熟。不错!我就是厉自衡的父亲,厉自衡是我长子,而厉自强则是我那次子。
提笔书此信件之际,我心头思绪万千,也不知如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是悲痛?还是绝望?前不久我老(伴逝)世,但我却绝不仅为的这个悲痛,我也为了我的儿子悲痛,为了我自己而绝望!
别人(都当我有两)个儿子,也都是事业有成,可能会嘲笑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抑或多愁善感。可又有谁能知道我的(苦衷)?谁又能知道我老伴究竟是怎么死的?就让我在这封信件中来告诉你们:我老伴是死于中毒,一种慢性毒药,并且我也身(中此)毒,很可能也将不久于人世!而那下毒之人,说出来可能无人肯信,便是我那长子——厉自衡!
自从我发现自己身中奇毒,照常理我便是再多疑也不应怀疑自己儿子,但我中的是一种慢性毒药,慢性毒药是需按剂量每天来下的,能做到不知不觉的每天给我下毒,想想也只有我身边最(亲近我)的人了,那就只有我那两个儿子和我的老伴,但我老伴体内中的毒比我还(要严)重,又怎会是她呢?
如此看来也只有我那两个儿子是最有机会下毒的了,但是这等性命攸关的事,我自然不能糊乱怀疑,仅凭我那两个儿子最为(接近)我这一点,又怎能让我认定他们会是毒害父母(的凶手),这只不过说明他们最有机会下毒,并不能证明动机(和目的),只是让我对他们心存一丝疑虑,绝不是怀疑他们的主要原因。我怀疑他们的主要原因,是从他们创建衡顺钢铁,四年后不听旁人劝阻非要坚持开挖龙脉。
龙脉哪能随便挖得,那会遭遇天谴!
从那以后,我那长子就像渐渐(变了)一个人,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变的令我完全不认识了,虽表面仍还是那模样,但内心,却似乎已是另外一个人了!
我为何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这种感觉呢?因为以前我那长子(自衡),性子冲动、直肠,性格虽不说豪气干云,却也颇为义气,且很有孝心,时常与我促(膝谈心)。但自从他坚持开挖龙脉之后,我逐渐觉得他似乎变得极其城府,心中像藏着很多秘密,但又绝不会对外吐(露)一句,看人的眼神也越发变得陌生阴森,并且时常像在回避我们,甚至每次见面都极少开口与我们说话,使我们之间产生了很深的隔阂,不自然与我们拉开距离。次子倒没什么变化,但起初我甚至对他都存有一丝怀疑,直到后来方才逐渐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