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小说 > 网游竞技 > 晚明霸业

第六百九十三章 大明的冬季攻势

推荐阅读: 这人修炼太恐怖婚姻迷途重生1980:农媳翻身吧重掌大道庶女难求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火影之超级杂货铺重生种田:娇嫩农妻驯悍夫绝世神医:腹黑大小姐带着农场混异界穿越之寡妇丫鬟神帅回归机破星河帝少的亿万新娘我于末世真无敌仙陆迢迢万古龙皇修真都市叶辰花千雪修罗丹神都市逆天狂少猎神座帝少惯宠:夫人太调皮灵气复苏:开局创建修仙学院重生:傻夫运妻农家悍妻致富记时间制御者逃荒后,她七个儿子成了国之栋梁巨星小甜妻:前夫,请出局逍遥神医小农民无上斗魂快穿之男神,有点苏复仇从扶弟魔开始极品女总裁盖世战皇我继承了家中餐厅从港岛电影开始时空波纹横推从不按常规选择开始出狱男星破灭天道第一贤妇誓要当个小说家对垒战神之女萌萌献祭之主百战成皇最强神医混都市苍茫之樗公传从刷经验开始修行女配翻身大作战我只想安静地打游戏爆萌追夫路:仙尊太傲娇风无尘吞天神帝为美好的异世献上科学武道圣尊快穿王者:英雄,开黑吗!大秦帝国之天下洪荒之太乙天都万界第一猛士风烟归处大佬又在虐渣了重生之娇宠胖妃劲爷说他没动心反派对我垂涎三尺凤鸣九霄:邪王溺宠天才妃他化轮回似鬼神都市苍龙长姐她人狠话不多贺少独宠心尖妻圈宠逃妻:狂野兽夫,扛回窝游戏停服,只有我知道入侵现实天狐缘都市鸿蒙戒宠婚缠绵:大总裁,小甜心空间重生:独宠丧尸女王法师凶猛蹭出个综艺男神我差亿点点就死啦卧底魔宗,开局喂宗主吃情蛊穿越废物皇子皇帝父亲要考诗才三界红包群龙门战神赵旭李晴晴万相之王无双上门女婿婚情难测:前夫,别来无恙火影之大武学系统我只想吃利息女总裁的至尊兵王副本大佬是FIVE崩坏世界的传奇大冒险战神之王掌中之物三界打工人我的官场岁月俗人回档耽美快穿之男主正在黑化中我是一个原始人亮剑之第一神射我的追番有点不对劲重生豪门:盛宠通灵甜妻医圣女婿单挑王王超林淼淼修士进化论狙击之王重生之豪门赘婿奶爸红包多磐帝球场教父无限之归来我和女同学的荒岛生涯鬼棺我的武功会挂机续写《陈情令》豪门隐婚:腹黑总裁专宠妻掌家商女不愁嫁忍界决斗场
    
  
      新议题很快便传达下去,大明的所有报刊,都开始刊登此类文章。
  
      大明的读书人终于有了发挥自己能力的机会。
  
      徐梁一直说,废物是一种放错地方的资源。先前柳如是还总是不相信,如今总算是明白了。
  
      这些读书人总是暗中去借徐梁这个皇帝的种种错误。
  
      可如今找到了新的窗口,而且得知此事各类报刊都在征文,有高额的回报的时候,各种花边新闻,各种无脑的猜测,全都出现了。
  
      一晃没几天,连大明最低层的百姓都知道,多尔衮每夜都会对嫂子行那苟且之事。
  
      如今大明的百姓从上到下都对满清反感到了极致。
  
      连嫂子都欺负的男人,能是好人吗?而且这种人还堂而皇之的站在朝廷的高堂之上,做了王爷。
  
      简直不可思议。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皇明日报之上?”
  
      虽然自己已经禅让了,国家属于姐夫,可是朱慈烺依然不能理解姐夫的很多做法,比如说让皇明日报光明正大的谈论这种羞耻的事情。
  
      而且姐姐竟然意犹未尽的看完了,其中一份大明大家闺秀经常阅读的闺中小报,那标题非常粗野的写着,满清多尔衮与嫂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朱慈烺也看了两眼,内容完全是瞎编。
  
      其中黄台吉活着的时候,两个人是如何私通,而黄台吉死后,两个人如何是无法无天,日夜偷情。
  
      在朱慈烺看来,多尔衮如何不是东西,毕竟是一国指正之人。
  
      如此编排,显得大明失去了上国的威仪。
  
      “姐姐,你怎么能看这种东西!”朱慈烺有些恼火的看着一边儿品着茶,一边儿不时嘴角上扬的皇后,忍不住问道。
  
      “哦?”朱微婥有些疑惑不解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可不懂你们读书人的那些大道理,但是我感觉这文章写的通俗易懂,将多尔衮的野蛮不化描写的淋漓尽致,可以让我大明子民更加直白的了解满清的野蛮,是个好事情啊。”
  
      “姐姐,不能这样想的。我大明毕竟是天朝上国,礼仪之邦。”朱慈烺还想尽力挽救皇后。
  
      却听朱慈烺说道:“这话,你得跟你姐夫说去,姐姐这份报刊,那是你姐夫的稿子。你看笔名,是不是梁山。”
  
      “这还真是。姐夫那么高尚的一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不行我得去见见姐夫。”
  
      徐梁今日未上朝,只是让内阁将紧急事务送到自己这里,处理了一番。
  
      听闻朱慈烺要拜见自己,便在大殿里召见了朱慈烺。
  
      朱慈烺也不废话,直言道:“陛下,您岂能亲自操刀此等文字?”
  
      “是啊,陛下。”曹化淳也在一旁劝谏道:“老奴虽然没什么学识,但是也知道这文字若是让民间知道是陛下您写的,恐有损您的威仪。”
  
      “你们啊!”徐梁也颇为无奈,“这事情是真的。燕京是什么地方?那是我大明的神都。虽然我们暂时没有夺回来,但是也不允许他们胡作非为。既然多尔衮敢娶他嫂嫂,行这般无耻禽兽之事,我身为大明皇帝,自然有必要将这等恶劣行径昭告天下。”
  
      虽然明白自己肯定说不过自己姐夫,可是听闻此事是真的,朱慈烺的火气也减轻了不少。
  
      “这是真的?多尔衮如此禽兽不如?”
  
      “自然是真的,此事是东厂的番子传回来的消息,现在已经满天下都知道了。”徐梁混淆了传播的顺序,其实是他给传播出去的。
  
      徐梁一脸严肃道:“与其任天下百姓嚼舌根,还不如由国家昭告天下,让他们知道,这天下还是有朝廷坚守纲常人伦的。”
  
      “陛下,听说我要下嫁的妇人可是已经有孩子了?而且那孩子还是皇帝,他就不考虑皇帝的感受吗?皇帝可是一国之君。”
  
      “那又如何?这等事情,对于满清来说,习以为常。”
  
      朱慈烺闻言,脸上竟然露出了悲戚之色,“我等宗室无能,竟然让此等禽兽占据神都,我死后,还有何面目面见列祖列宗。”
  
      “哭泣有何用处。”徐梁正色道:“丢失神都,正是我等要振奋精神,重振声威,再现我汉人辉煌的时候。莫要忘记,当年太祖也是从鞑子手里夺回的神都。”
  
      朱慈烺知道自己太过于情绪化,连忙点头,不过却忍不住问道:“陛下,如今前线的战事如何?寒冬将至,将士们可还习惯前线的艰苦?”
  
      徐梁知道朱慈烺担心天下的兵士,便说道:“寒意上月便已经人手两套了。”
  
      明末正是小冰河时期,如果不发棉衣,这兵士可是会被活活冻死的。
  
      “陛下小心,过了春天,这鞑子怕是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定然会卷土重来!”朱慈烺提醒道。
  
      “不会!”徐梁摇头道:
  
      “不会。”徐梁摇头道:“等到开春,要忙着春耕,是没空打仗的。”
  
      朱慈烺正要为自己的论点摆出论据,只听徐梁继续道:“朕下个月就要发兵讨伐他们,打完过年。”
  
      整个大殿上,一片寂静。
  
      “下个月黄河就要冻实了,”徐梁道,“百姓手里的存粮也会渐渐不支。照道理是无法打仗的,满清就算是想抢劫,也没有地方去抢去。”他先堵上了朱慈烺的嘴,以免朱慈烺再次暴露出战略上的无知。
  
      “但是我军有后勤支援,不用当地征粮,所以行军上有闯逆清虏都不能比拟的优势。”徐梁道:“而且冬天打仗,拼的就是补给后勤,否则很容易造成非战斗减员——也就是战士们冻饿而死。再加之天寒地冻,干旱无雨,正是我军火器大兴的好时机。”
  
      “如此天时、人和皆在我手,若不乘着冬天狠狠打他们一顿,开春之后只会影响春耕。如今百姓刚过上好日子,可不能因为战事轻易耽搁。”徐梁总结道。
  
      发动冬季攻势是李岩率先提出来的,算是说到了徐梁的心坎里。
  
      如今火炮产量已经达到了震惊当世的日产三十门,一次合格率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百分之九十。
  
      燧发火铳的日产能也达到了三百五十支,每月可以稳定提供超过万支装配部队。反倒是高燕的火器部队编制太小,人员训练有些跟不上了。
  
      “在这里!别跑!”有人看到了这朵白云,大声呼喝起来。
  
      “抄过去!”又有人喊道。
  
      潘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站了起来,耳畔传来尖锐刺耳的竹哨声。
  
      三个身穿长袄,外套竹甲的巡检司官兵冲了上来。他们每个都是一手持着木盾,另一手挚着五尺长的木杖,头上戴着皮帽,凶神恶煞一般。
  
      这身装备,让市井平民根本无从抵抗。一旦巡检们结成厉害的军阵,甚至能够以十战百。
  
      在巡检司官兵身后,是附近几个街坊的百姓,手里拿着锤子木杵,显然是听到哨声赶来支援的良民。而那些吹响竹哨的人,已经奔向了旁边的两条巷子,彻底将潘兴围在中间。
  
      潘兴的眼中很快就充满了绝望。他看到了那些吹着竹哨的人,胸前胸后都贴着字号,手里拿着三尺长的铁尺。
  
      这些人以前是县里的衙役、白役、做公的……现在朝廷将这些人拉出来,设了一个叫“警察局”的衙门,以前的捕头也成了正九品的警察局长。这些警察都是本地人,地形熟悉,人头也认得准,一旦被他们盯住,想逃就难了。
  
      眼看着两边的人都冲了过来,潘兴识时务地抱头蹲地,高声喊道:“我是良家子,我没犯事!”
  
      木杖重重打在潘兴肩头,将他打得仆倒在地。
  
      一个警察坐在潘兴背上。拿住潘兴的关节,朝后一扳,飞快地用绳索将他双手绑缚起来。
  
      “我是良家子……”潘兴哭道。
  
      “良家子?户口簿呢!”一个年纪稍大的警察上前,厉声喝问道:“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家里有几口人。做何营生,说!”
  
      “我是外地来的,还没上户口……”潘兴还没说完,也来不及讨饶,一块破布便被塞进了他嘴里,还带着内衣的腥气。坐他背上的那警察扯出一尺多长的草绳,麻利地往潘兴嘴上一勒,使得他吐不出破布,叫不出声。
  
      那个年纪大的警察拿着朱印往潘兴额头重重一敲。登时多了一方朱红印记,上面是“流民”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