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的中心是一片十分浩瀚的海域,但是,只要魏锋的意识能开拓出来,他就能控制住这里的很多东西。
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仿佛魏锋拥有了千里眼和顺风耳,在他的意识所到的地方,哪怕他的意识已经离开,也能感觉到那个地方的一切情况。
随着魏锋远离海岸,海水的质量也就开始逐渐上升,生活在水中的生物也就开始逐渐增多。但魏锋所期待的那种五颜六色,绚丽多彩的海洋环境却还是没有出现在他的眼前。
哎,真是百废待兴啊!魏锋一边在水中游走着,一边不觉也在心中发出了自己的感叹。
魏锋在躺下之后感觉到不怎么劳累了。
上一次在挽救了珊瑚虫们后,魏锋累的筋疲力尽。但那一次的事情似乎也强大了他的精神力。所以他猜测到自己的精神力量似乎是可以锻炼出来的,随着锻炼的加深可以变得更加强大。
躺在床上,魏锋觉着没事干。他跟茅威龙等人在群里瞎扯了一回蛋,然后就决定去逛一逛镇里的夜市。
于是乎,魏锋就在众人的骂声中,丢下了一句“老子要去享受加拿大的夜生活了”就跑人了。
班长赵恒现在在做业务,天南海北的跑了不少地方,因此,他就在群里大声的说道:“魏锋,你这个大笨蛋,加拿大有个屁夜生活!那个地方千里无人烟,只有老头老太养生采取那里。”你还是乖乖地陪着大爷们在这里聊天。别到处乱跑。”
魏锋可才不信,不过等他开车到了镇子里后,十分悲哀的发现,果然一切都被赵恒这个乌鸦嘴言中了。
加拿大的夜生活确实十分单调,尤其是在想个告别镇这种经济十分落后的地方更是这样。
才晚上八点多钟时候,几乎已经家家关门大吉了。魏锋正在转悠了一天之后,好不容易这才找到了一家还正在营业的酒吧。
那酒吧名叫“闪耀之星”。魏锋停下车子进去后,发现酒吧里面并不混乱,大概有四百多平方米的酒吧,零零落落的大概只有二十几个人正在喝酒。
在大厅中央的舞池中,也只有四五个青年在打闹着跳着舞。很明显的,酒吧里的这些人都是很熟悉的。
这个地方反正也就这么大,人数也就只有这么一些,要想不认识都不行。
就这样,魏锋一进去,就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舞池中正在跳着舞的一个年轻的白人十分夸张的说道:“哦,上帝,我都好几年没有看到华人了。伙计,你是华人?你是华人对不对?”
魏锋很感谢这个小子没有把自己认作日*本人。据说,华人早国外,总会被人误认为是日*本人。
魏锋挥手打了一个招呼,就直接去了吧台说道:“来一杯冰酒。加点威士忌。”
这是下午奥尔巴特哈告诉他的喝法,这样喝酒,就有葡萄酒的醇香,又有威士忌的火辣,别有一番滋味。
以为穿着黑马甲,白色衬衣的酒保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魏锋问道:“伙计,你是……你不会是老魏的孙子吧?”
听了他的话,魏锋不觉在心里暗暗地十分吃惊,难不是这个镇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奥尔巴特哈去接自己了?怎么不管道一个什么样的陌生地方,就都会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在得到魏锋的确定之后,那酒保忽然笑了起来。他点着头大声的说道:“来一首冰河时代。伙计们,让我们共同举杯,欢迎老魏的孙子来到告别镇!”
“cheers!”这一群人一听,立即哄闹着纷纷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魏锋一见立即起身致谢。他的心里很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以前在国内的时候,魏锋听多了白人对黄种人、发达国家对中国人的歧视。
可是,自从他来到这里之后,魏锋发觉这些人对黄种人几乎都很友好。
投桃报李,魏锋举着酒杯虚空敬了众人一杯,然后就高声的对那个酒保说道:“给每个人都续一杯。伙计,算在我的账上。”
魏锋所说的这种话是最能刺激就把气氛的。魏锋的话音刚落,酒吧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狼嚎一般的叫嚣声。
那酒保自然也非常开心,魏锋直接付了账,有顺手丢给了那酒保五十元的小费,这就让他更加开心了。
魏锋一边随着那劲爆的音乐摇晃着身子,一边品尝着冰酒。感觉这生活也着实不错。
正在这时,一个大汉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他一屁股坐在吧台前边对那酒保说道:“塔尼尔,我的酒呢?魏不是在请客吗?怎么就没有我的酒?”
塔尼尔看了那大汉一眼,没好声气的说道:“特萨克,没有你的酒。魏请你的那一份,我给你划账了。你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五百多块钱呢。”
魏锋往旁边挪了一下,注视着那大汉。这大汉身高大约有一百九十厘米左右,长得腰圆膀粗,身体硕壮如牛。
颌下那轧须根根张开犹如钢刺一般,整个人往吧台前一坐,简直就像是一座高山一样。
纽芬兰特很靠北,四月份的晚上天气也还很寒冷的。但这大汉却只穿了一件牛仔服,胸襟大开,那露出的胸毛就像是生长在肥沃的土壤里的丰茂的野草一般。
他那健硕的胸肌也更是十分夸张,简直就好像是塞在胸口的两个大香瓜一般。这大汉的确是简单,但他的身上浑身充满了暴力的气息,他似乎就是一条力大无穷的野牛。
魏锋感觉这种人多半就是地痞恶棍之流,他根本就不想跟这种人多做纠缠,他感觉到自己虽然近来身体发展很好,但要跟这样的恶棍对打,还是没有取胜的十足把握的。
此刻,只见那大汉直愣愣的看着塔尼尔,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开打。魏锋感觉到现场的气氛顿时大为改观,不禁为塔尼尔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可是,那塔尼尔根本不在乎,看都不看那大汉一眼,只是在那里十分专心的擦拭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