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她白小白慌乱，将她的手小扣得更紧，指腹落在她的掌心细细摩挲，示意她安心。
“白小姐。”柳玉珍面上客客气气的，“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
白小白点了点头。
“白小姐。”柳玉珍又说，“女孩子还是自重一些比较好，阿姨是为了你好，太随便的人总是容易吃亏。”
“阿姨，我……”白小白咬了咬唇，程以泽目色冰冷的朝柳玉珍望去，“是我让她住在这里的。”
“也是。”柳玉珍的唇角掠过一丝冷笑，“你是华成的继承人，你是大先生，这世上能拒绝你的女人，还没出生呢。”
“妈！”程以泽的面色严肃而寒冷，又似与柳玉珍有着仇恨似的，“如果您不想我们之间的母子关系，变得更加僵硬，以后请你尊重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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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白小白被柳玉珍约出去谈事情。
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午睡，听柳玉珍说是要约她，她本是不情不愿的，但还是决定去对面的咖啡厅看看。
也好听听，这个未来的婆婆，到底会对她说些什么。
应该也没什么好事。
估计不是劝她离开程以泽，就是拿支票污辱她。
这个时间点，咖啡厅的人并不多。
白小白被服务生领着，去了一个环境优雅的包厢。
见到柳玉珍时，她也抬头朝她望来，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如果不是这抹冰冷，白小白一定会夸她年轻漂亮优雅知性的。
“阿姨！”出于礼貌，落座前她很恭敬称呼了对方，对方还没待她坐稳，就冷冷开口，“离开以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