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应可儿后，顾晨晨瞧了一眼李牧道：“所以，现在你不打算冒充什么圣主降临了？”
李牧挠挠头，纠结道：“没，这事儿……原想忽悠可儿来着，而且忽悠的条件是她相信圣灵教那一套，可现在看起来她也没在圣灵教呆多久，估摸着连那所谓的教典都没怎么看，所以我寻思着还是不通过她来搞这一出了。”
虽然这话很在理儿，可顾晨晨总觉得这是李牧那惜花怜玉的老毛病又犯了——简单的说，他不怎么想骗应可儿。
但顾晨晨对此倒是不在意的很，即便李牧想要继续纳妃，怎么都得等应可儿成年，少说还有六七年的样子，于是她便问道：“那夫君的意思是，通过林邵阳来解决这件事？”
应可儿的忽然坦白让李牧有些措手不及，本着不让这个干妹妹和圣灵教牵涉的更深，李牧此时却不太想让她来完成忽悠的事儿了，而这就意味着对圣灵教的大部分计划需要更改。
但空降个大领导可谓是一劳永逸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李牧绝不会胡乱妥协。
对比起来，应可儿的身份确实是高，但她的话语权太低——从阉丐的事情就看得出来，她那群手下对她可谓是忠心耿耿，但这些人依然会自作主张的行动。而林邵阳则不同，他是说一不二的教主，他说的话圣灵教所有人都得听着。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林邵阳反倒是比应可儿更加合适。
但是，想要应可儿配合非常容易，毕竟她对圣灵教没什么感情，此时已经把圣灵教卖的差不多了。可林邵阳将圣灵教视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资本，他怎可能在这个时候配合李牧？
思索了一会儿，李牧沉吟道：“虽然有些卑鄙下作，但……不知有没有那种可以用来控制别人的毒药？我意思是，没有解药的话就会死得非常凄惨那种药？”
顾晨晨惊异的看着李牧：“夫君的意思是，原本由可儿完成的事情现在交给林邵阳来办，所以要给他用药？”
李牧点点头：“只能这样了吧？”
金老先生的书里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药，比如三尸脑神丹啊，豹胎易筋丸啊什么的，这玩意虽然不人道，但不得不说是控制一些不可控制的人的最佳办法——不定期服解药必然会死状凄惨，而依着林邵阳这情况，李牧用毒控制他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顾晨晨想了想道：“我记得曾经和葵说起过这事儿……”
半句话没说完她就脸红了——寒门组的三个人确实聊过这件事，只不过话题是这样打开的：有没有让将军吃下就开窍的药→有没有吃下去就让将军死心塌地爱上我的药→退而求其次，有没有吃下去后说让将军爱上我他就会爱上我的药……
不得不说，女孩子们在感情这事儿上经常会异想天开，某种情况下会变得非常奇怪甚至会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在多数女孩子看来，爱情是必需品，她们甚至觉得为了爱不论做什么都不过分：病娇就是这么来的，大概。
虽然三人并没有付诸实践，这事儿只是曾经的闺中密语，但顾晨晨依然记得很清楚：“……葵好像说过，她家传的药没有这些东西，反倒是毫州的那药典里有类似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