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那东西真的是从尿里煮出来的……不然你明天实际操作一下？”
回到国公府，困的要死的李牧被谭静雅缠着问原因，甚至一路跟到了他的房间里。
“……我真不骗你，也没必要骗你啊，而且我很困了……”李牧打了一个哈欠有气无力道：“明天再说如何？”
谭静雅虽然不信，但面前的李牧实在不像是撒谎。她纠结道：“我相信……但……但是……到底为何……”
李牧实在不知道怎么给这小妞普及化学知识，可不解释的话他觉得谭小妞绝对会纠结一晚上然后闹腾的自己也没法休息。
李牧有气无力道：“我还真没法给你解释清楚……总之，把尿煮干之后就会有那种粉末状的东西，不信你去问骆良，丫今天煮了一下午，刚刚出门的时候你没发现他一身尿骚味么？”
谭静雅觉得有点恶心，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可……可那到底是什么？”
李牧叹息道：“……我称之为白磷，事实上那东西和坟地上的东西是一样的，不过产出的方式不同而已……总之别纠结这个了行么？说白了就是个小戏法……”
谭静雅终于把这件事抛之于脑后，但又想起了最重要的问题：“你装神弄鬼……别告诉我就是为了吓唬齐国人？”
李牧无奈道：“你等着明天的发展不行么？而且啊，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呆在一个屋子里……以后你嫁不出去别怪我啊？”
谭静雅腾的脸红了：“我……我不用你管！”
李牧道：“说起来你那未婚夫也是我出主意送到交州去的，没准现在都有人说你望门寡什么的，话说你不会赖上我吧……别动手啊，雏酱已经睡了，别又把她折腾起来……”
谭静雅缩回要掐李牧的手怒视着他，李牧垂头丧气道：“得，今天晚上不给你解释清楚是没法睡觉了，你这人真心没点耐性。”
坐下倒了一杯茶，李牧也不管凉不凉就那么灌了下去，揉了揉脑袋道：“我还没那个闲心吓唬齐国人……当然，如果能把那个娘娘腔吓死的话真还能省不少事。你看啊，阴兵过境、鬼火现世，然后在联想一下我让婉儿写的那个稿子，想想看明日京都的风头会怎样转变？”
谭静雅若有所悟：“原来如此……”
李牧接着道：“剩下的事情……就没我们多少事儿了，接着是赵雨涵和杨老将军的表演时间……”
谭静雅疑惑道：“表演？”
李牧笑道：“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
公主府。
依大秦的风俗，年级稍长的公主都会赐下一座府邸，直到嫁人后才会把府邸收回。
三更过半，七公主的居所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叫声，伺候赵雨涵的侍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急忙跑进屋里查看公主的情况。
只着一声皂衣的赵雨涵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侍女慌忙走上前来：“殿下，出什么事了？”
赵雨涵登时就凄声喝道：“走！走开！别过来！”
侍女急得快哭了，慌忙跪地道：“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赵雨涵仿佛没看到侍女，双目茫然的看着远处，哭叫道：“吾乃是皇七女，你们给本宫退下！别……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