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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竖起的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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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其实很怵祝绍祺这种对手。
  
  言官的尿性不用多说,没理他们都会争三分,何况有理呢?
  
  不得不说,从户部的角度来看,大秦岁入真的很悬。其原因么,一来是秦皇登基后不断减免一些地方的赋税给百姓休养生息的空间,二来是因为近些年大秦连年有灾害,国库的支出往往会超出预算,如去年武州、漳州、凉州的那场大雪就迫使户部不得不东挪西凑用以赈灾。
  
  如祝大夫所说,大秦的国境线实在太长,倘若全军列装更换新式罡石炮,以户部去年的军费支出来看根本是杯水车薪、指屁吹灯。而倘若贸然增加军费,那么势必会减少其他地方的支出,比如最要命的赈灾款项。
  
  大秦的版图太大了,谁都说不好哪里哪天会出现一些天灾人祸。可以说,去岁的水灾导致了很多百姓在秋天的时候流离失所,冬天的时候又冻死一批——李牧在武州时秦皇的那个罪己诏的起因便在这里。遭灾的百姓活不下去的时候,倘若有人登高一呼,亦或者被某些有心人鼓动一下,会发生什么还用问吗?
  
  没准还真有人挑出来揭竿而起来一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所以说,国政向来都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而不是某一方面的事情。祝老头虽然是彻头彻尾的反战派,但不得不说他说的这番话并非胡搅蛮缠——相比之前的高邈,祝大夫简直是大秦文官清流的楷模了。
  
  所以李牧才犯怵——若都是高邈这种欺世盗名的货色,李牧早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了,还轮得到他在这里叫嚣?
  
  虽然李牧自己没有意识到,但他现在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来自于他前世的影响。那个伟大而又多灾多难的国家不知付出了多少血泪才总结出一个道理:落后就要挨打。
  
  眼下的大秦看起来是立于大陆之巅的超巨帝国,可经过去年的两次战争和所见所闻李牧隐隐觉得有很大的危机感,毕竟若非他的出现大秦如今只怕已然被齐、赵两国打下交州、武州了,这样的情况,能叫大陆之巅么?
  
  说到底,二十年前先帝打的仗实在太多了,秦皇登基的时候不单单是百姓,哪怕是军队里人人都有种厌战的情绪,这种事情一旦处理不好大秦就很容易分崩离析。所以武德年从一开始的主流舆论便是休养生息,这一点从武德元年至今没有任何变化。
  
  可以说,祝绍祺的这套言论在大秦还是很有市场的,究其原因是因为先帝挖的那个大坑——一如李牧前世明朝英宗皇帝的土木之变瓦剌生擒大明天子,自那之后举凡有皇帝亲征之说的时候绝对会被骂的狗血淋头。明武宗朱厚照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丫跑到大同府亲自指挥战争,甚至还亲手砍了个敌兵,可事后沾沾自喜的时候却被骂的狗血淋头甚至沦为笑柄……
  
  不单单是祝绍祺,朝中多半的文官都经历过二十年前的事情,很多人的童年就在战争的阴影中度过,所以在执政上出现反战的情绪并不能归结于文官系统,也不能归咎于某个人,毕竟连沈相一系的实干派都自觉不自觉的压制武将系统,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先帝挖了个大坑。
  
  李牧原本想辩解,想陈述利害,也想翻翻史书找一堆论据来证明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可他忽然就明白了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并非是一个御史大夫祝绍祺,而是整个文官系统的认知,也是大秦武德年间这二十年以来形成的根深蒂固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