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德妃强装镇静地回了宫,宫女碎蓝扶着她坐了下来,“娘娘,您还好吧?”
见德妃一脸惊疑不定,碎蓝便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娘娘喝口水压压惊吧。”
“就算悦妃和五皇子无事,也不过是失败了而已,娘娘您不要过于忧虑了。”碎蓝劝道。
德妃放下瓷杯,“一定有古怪。”
“澈儿和我明明已经计划好了,怎么就刚好那么巧,今夜悦妃和姜泓恰恰都不在昭纯宫。”德妃狐疑道。
碎蓝闻言也开始担忧,“会不会悦妃那边提前察觉到了什么?”
德妃思量了一下,表情慢慢冷静下来,“如果真是那样,那就是悦妃命大。”
“那她会不会知道这事和您有关?”碎蓝又道。
德妃冷笑一声,“即便真的猜到了那又如何,她又没有证据说是我们动的手。”
“奴婢看她刚刚还特意和您说话呢,不过,悦妃会不会和皇上说什么?”碎蓝问。
德妃摇摇头,“无凭无据的事,她能拿我们怎么样?”
说完顿了顿,“你明日一早就传令让大皇子进宫。”
“是。”碎蓝应道。
到了第二日不等碎蓝传话,姜澈一大早就到了钟粹宫。
“母妃,我得到消息,悦妃和姜泓全都安然无恙?”姜澈一看到德妃就急忙问道。
德妃点头,“火起的时候,悦妃在皇上那里,姜泓则在太后的康福宫。”
“怎会如此?”姜澈失声道,“从前从没有过的,那么晚,他们按理说就该在寝殿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