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我只是想着去趟教坊司找他们要几个可造之材当女演员而已……”
魏鸿宇见势不妙跑了，李牧只好拉着谭小妞走到一旁避开缠着李牧问窑子是什么地方的蠢萝莉，然后给她好好解释了一番自己的意图，虽然李牧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给她解释。
谭静雅狠狠的瞪着李牧，不说话。
李牧无奈的挠了挠头，继续道：“你看，最近牵扯到吕家事情里的人很多吧？可他们就真的全部该被诛连么？那些人的家眷被发落教坊司后少不得倚门卖笑，所以带她们出来也算是救人于苦海，功德无量不是？而且来演戏至少待遇上不差，而且可以说是自由身……”
谭静雅表情松动了许多，可犹豫了半晌她又气道：“哼……你说的好听，谁知道你是什么打算！”
李牧更无奈了：“那你要怎样？”
谭静雅脱口而出道：“我和你一起去！”
李牧抓狂了：“姑奶奶，你这被退婚后已然都快要嫁不出去了，在让人知道你跑去教坊司这辈子你都洗不清了知道不？真和我凑合一辈子啊！”
谭静雅气道：“凑合就凑合！你敢娶我就敢嫁！”
李牧彻底崩溃了：“我说你这……我特么不就是去个青楼么，姑且不说是去办正事儿，哪怕不是正事儿也没啥可纠结的吧？我这把年纪就是头牲口也该拉去配种了，去青楼又怎么了啊！”
谭静雅顿时羞的面红耳赤：“你……下流！”
李牧一看她这表情就乐了，这半年多来逗谭小妞的次数不少，可总觉得没一开始认识的时候好玩，但现在……合着谭小妞的弱点在下流梗这块？
李牧笑嘻嘻的说道：“这有什么可下流的？先哲佛洛依德说过，性是推动人类进步的第一原动力……”
谭静雅直接怒了：“闭嘴！不许你侮辱先哲！”
李牧无辜道：“这我可真没杜撰，只不过这位你没听说过而已。不过道理是没问题的，你想想啊，若是人人都发乎情止乎于礼而不去啪啪啪，或者都去当和尚这人类岂不是就灭绝了么，况且佛家还有欢喜禅的说法，你若有兴趣我去寻摸几本书来给你，或者春·宫图也行……嘶……又掐！又掐！”
谭静雅被李牧抓住两只手，她也不挣脱，就那么气鼓鼓的瞪着李牧。
李牧就那么和谭静雅面对面拉着她的手站着，无奈道：“我跟你说真的啊，我去教坊司真的就是去找几个女演员而已，舞台剧不比戏剧，而且剧本你看过故事也大概给你讲过，演秦香莲的至少得要个相貌上看得过去的人吧？找个丑的山崩地裂的人来演你看啊？没准还有人说丑人多作怪所以被抛弃也是活该……咳咳，我是说，票房可以不在乎，可阙文耀那王八蛋总得收拾吧？”
提到阙文耀谭静雅的表情终于软化了许多，可低头就发现自己和李牧的动作有点不太对，仿似一对说悄悄话的狗……痴男怨女，登时她的脸就更红了：“你……你先放开我。”